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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一禮拜三天兩頭進入醫院。
「三十五周,真尷尬!可以生,還是要再安一下?」急診間裡的實習醫生和護士說著。
「還是安一下好嘞,三十六周以後再生比較好,回家要臥床,好嗎?」最後,主任下了命令,要我無論如何都得平躺在床上──二十四小時。
怎麼可能?我心想。「好」我說。臉上擺出一副乖學生的樣子,畢竟生產的時後還全賴他高抬貴手咧!
天不從人願。當我愈剌愈想努力地撐過三十六周甚至更安全的三十七周時,下腹部卻愈有「山雨欲來風滿樓」的態勢。為了「不要生在公車或捷運」上,還是在前往蘆州上課前兩小時去醫院掛了急診。
「喔,妳又來囉。」「嘿,沒錯,又來嘞。」急診室裡的護士和我的眼神心有戚戚地交會著。
「三十五周又六天,更尷尬!可以生,還是要再安一下?」這次換我說。
巧的是,我的主治醫生正在開大刀,我得這麼打著點滴等他來探望我,然後作出明智的決定。
從凌晨到黃昏。六點,醫生終於有點疲憊又帶著歉意地出現在我的病床旁。
「生吧。」他給了個符合我期待又令我顫斗的答案。然後,
又是一陣自己和自己的廝殺──
一連串卯足全力卻錯誤的用力方式──
一聲聲無助且虔誠的內心禱告以及護士和醫生親切的呼喚、加油打氣──
十二月十五,子時。小子終於努力地鑽擠出,以急促的哭聲和我們打招呼。
包子,從牡羊變雙魚。
饅頭,從魔羯變射手。
看來我的胎教讓他們成了急驚風?
anyway,我終於解脫嘞!
大河馬人生,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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